水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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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扉间木叶一日游(四)

孤影恰凭栏

还是那个大小扉互穿的快穿啦

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人称混乱,夹带极其严重的私货,只有小扉视角(。

特别OOC

文笔渣雷

前文等我电脑再上链接,虽然我觉得完全可以无障碍阅读(。

前文传送:

  chapter one

  chapter two

  chapter three


正文:

chapter four

在房外众人还在焦灼于是否该欺骗这过去的扉间的时候,屋内的扉间却得到了问题的一切答案。

“二爷爷,你没有道道了”小小的手戳着扉间的脸,纲手充满惊奇地说着自己的发现。

“什么道道?”

“二爷爷脸上本来有三个红道道的”双手食指比在两颊却发现没有办法比出第三条痕的小纲手皱起了眉,嘴巴扁扁的,声音低落得像是会哭出来“比不出来了”。

看得扉间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他大概知道了纲手想对他形容的是什么,大概是脸上的大伤痕吧,想来肯定是很严重的伤不然不至于几十年后还存在。

大概是经历了一场硬战?脸上留疤的他大概没有办法嘲笑瓦间在战场上的不谨慎了。

心念一动,扉间想起了自己的弟弟,他们可还好吗?

“小纲,你其他爷爷呢?”

“其他爷爷?没有啊?”

纲手简单的否认让扉间一时竟是停住了抚摸纲手淡金发的手。

“二爷爷是爷爷的弟弟对不对?”

扉间的声音突然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涩得连纲手都瞬间发现有什么不对,抬眼看着二爷爷,眼圈怎么突然就红了呢?

“是的呀。”

“那爷爷除了二爷爷还有没有弟弟了呢?”

怀揣着最不可能的期待,换了种方式想在四岁孩子的嘴里听到和刚才不一样的答案。

“没有了呀。”

固执的答案,简单的答案,纲手一说出口就是宣判死刑般的果决。

弟弟们死在了纲手出生之前,那到底是多久之前,扉间并不知道。

“二爷爷,你怎么哭了呀?眼睛痛痛吗?纲手给您吹吹”

纲手说着就自扉间怀里麻利地爬起,站直,双手捧着二爷爷的脸,嘟起嘴开始呼呼。

“纲手乖。”

扉间一手抚上纲手的双眼,不让她继续看下去,一手抹去自己不多的眼泪开始平复情绪。

他向来是不愿意让家人看见自己脆弱的模样。

他也并不愿意让一个如此小的孩子安慰自己。

“二爷爷,好了吗?”

伴随着大大的微笑,被捂住眼的纲手出奇的乖,她并不懂为什么扉间要捂住她的眼睛,她却相信扉间爷爷不会害自己。

“嗯,小纲的头发有点松了,我帮你梳好,好吗?”

扉间松了皮筋后慢慢地抚弄了一遍纲手的半长发,有点拿不准主意,他甚少处理过女孩子的发。

唯一的经验还是替母亲梳发,那个时候母亲怀里抱着两个弟弟,分身乏术了才让他代为梳理,那一头直垂的长发的质感,是他铭刻至今的回忆。

拿着木梳,扉间愣在了那一头发色不同却一样垂窕的半长发前。

他并不知道怎么处理,他的母亲单是垂发已经足够美丽。

或许是扉间的久不动作,纲手忍不下去了,扭来扭去,更是睁大眼睛催促地看着他。

“小纲,我………”

“二爷爷,扎花花就好了啊”像是懂了扉间在局促什么,纲手手法熟练地随意一分自己的发,双手卡着两股发,只要再扎口就是个俏皮的双马尾。

扉间看到却笑了起来,果然女孩子天生会打扮自己。

刚才纲手的发除了让扉间想起母亲,也想起了曾经的一个妄想。

如果弟弟是妹妹就好了。

曾经想着如果弟弟是妹妹就好了是因为母亲临死之前看着一屋子大大小小的男人,眼神里是那未曾说出来的忧伤。

母亲是在担心吧?在担心他们该如何照顾自己。

现在推断出弟弟已死的时候,这样的妄想更加未可明说地弥漫着大脑。

虽然战国时代,谁都不容易活下去,但女人们总是比那些战场上厮杀的男人们活得久远点。

他并不在乎千手家因此少两个战力,他只是想瓦间和板间好好活下来而已。

而这不过是妄想而已。

扉间记得初抱住纲手時那四岁的孩子重的很,脸上一直不停的笑容,显然被教养得极好。

这个难得的千手女孩子会好好长大吧?

和平这件他不敢妄想的事终于在下代的孩子身上见证。

而他却在思念那个战火纷飞的过去,那里有有他的弟弟父亲,有他的家……

“果然还是很想念瓦间和板间啊”扉间的声音渐次地低下去。

哪怕我已经不知道你们还可以活多久。

当柱间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弟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的忧伤,隐匿于眉眼之间。

这抹忧伤让柱间的口舌如同被谁扼住,再也说不出原本想说的话。

千手柱间并不想欺骗自己的弟弟。

“大哥,你在犹豫什么?想不到你几十年了犹豫不绝的表情还是一模一样,真是,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

千手柱间愕然,却在纲手拉着扉间的衣袖问着“瓦间和板间是谁?”的时候了悟。

他们漏了小纲。

“小纲不知道啊,我能说什么呢?”

抱起纲手,扉间苦笑着看着千手柱间。

“其实俱净也不知道呢。”沉默了一会儿,千手柱间轻声说出这样一句。

果不其然听到千手柱间这句话,扉间的身形一颤旋即又恢复了正常。

“我想看看他们。”

“好…”

千手柱间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把纲手交给美都,又拒绝了儿子也要跟来的要求,千手柱间拉起弟弟的手,两个人一起走出千手宅。

一路上,对扉间好奇的人并不少,几乎都在跟千手柱间打招呼的時候问及那个银发孩子是谁?

然而千手柱间却反常地没有回答任何一句,甚至连惯常的笑容都消失不见。

兄弟俩只是沉默地来到了千手的墓地,那里有瓦间和板间。

“谁干的?”

看到那方小小的墓碑和衣冠冢,扉间自己都好奇为何还能冷静地问出这样的话。

“宇智波和羽村”

千手柱间缓缓又仔仔细细地说及十多年前的事,那当然对于扉间来说是未来的事。

扉间神情漠然地听着,只有在说到南贺川旁那场谈判的时候,突然像是只被惹怒了的小狮子般兀自撞倒千手柱间,双瞳因为愤怒变得如血般殷红,那快要溢出实质化的怨气,是千手柱间从来都没有看过的模样。

“千手柱间,你真是太好了!”

他不再叫大哥

而是称呼千手柱间

“你的弟弟们几乎都是被宇智波害死的,你却还要和他们握手言和?!还要在我面前赌上自己的命!?”

此时此地,再也没有那个冷静到什么都不会说的千手扉间,不再体谅大哥,不再抑制自己的情感,只是一个提前失去弟弟的哥哥和一个几乎失去哥哥的弟弟在问着,为什么?

“为了让更多人不再失去自己的亲人,为了让自己的亲人可以就此息战平安地活下去,为了让更多的孩子不再是握着武器诞生………”

人是不是不再背负情感才可以冷静地和敌人握手言和?可有多少人能做到呢?

那些和平很好,可死者没有机会求生,生者有什么资格原谅?

自以为是地用自杀换的两族共处,凭什么凭什么,觉得他死后两族会真的听话?

“我要你们赌上父辈和未出世的后代们,发誓在我死后………”

“扉间为什么以后都不养育自己的孩子呢?……”

两句话交缠在扉间的脑子里,一直都在双重奏地响着。

他终于知道了答案。

为了自己不再经历一次被逼。

“宇智波家五个孩子只剩下斑一个人了。在弟弟死后却以宇智波族长身份和千手停战建村。”

千手柱间的声音有些悠远,仿佛思绪又回到了多年前初认识宇智波斑的日子。

想起那个为他牺牲良多却最后还是走了的挚友,千手柱间慢慢地坐起来,对瞪眼的扉间一招手,在弟弟没有任何反应之后,干脆走前一把抱住。

“谢谢你,扉间,你还肯发脾气………”

谢谢你还愿意在我面前表现得像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谢谢你还留在我的身边。


“要和敌人推心置腹,人和人的相互理解·······”

“要抑制情感制定制度,结成盟约········”

对于自己的梦想,好友和弟弟给出的答案他都记得,也都在尝试。

可他却知道他们都是有怨的。

斑临走时说的平等一战,让千手柱间明白了人和人的相互理解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而人又怎么完全忘记情感?当初找到板间的时候,他嚎啕大哭,而扉间完全只是看着,安静地看着。

不说并不是不在乎。

而他对此束手无策,他只能看着弟弟不原谅。即使弟弟那么尽心尽责地发展着木叶。

千手柱间想起自己前些天批到的忍校教材之千手扉间编写的忍者心得一百条

………………

第二十五条:忍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表现出自己的感情。

………………

到底是在告诫那群孩子们忍者人生的残忍?还是千手扉间在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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